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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012年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邹杵除三害】 [打印本页]

作者: 爱豆大大    时间: 2024-7-3 14:56
标题: 【2012年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邹杵除三害】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以生产紫砂陶壶出名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叫做邹杵。
常常在大街上公园里面诱拐小女孩,但又因为手法太拙劣而屡次失败,败坏萝莉
控们的名声,而与南山猛虎长桥蛟龙并称之为三害。
           ************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面对一个小女孩。
  「妈妈说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闪着大眼睛,看来很喜欢
面前的糖果,但是却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邹,单名一个字杵,你可以叫我邹杵。」他开始自我介绍了。「或者
叫邹杵大哥哥。」
  「邹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吗?」
  「可以呀,妈妈就是这样叫我的。」
  「这样我们就就互相认识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请你吃棒棒糖吗?」
  「对喔,邹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
果,开心地舔了起来。
  他看着小萝莉用舌头舔着棒棒糖,心里幻想着某种情景。突然小萝莉用牙齿
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邹杵不由得大叫一声,两手捂住两腿间。
  「怎么了?邹杵大葛格?」小女孩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他苦笑着说。「棒棒糖好吃吗?」
  「好吃。」
  「其实,大哥哥身上还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时候会发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只能在大哥哥的家里看。因为这是秘密,不能让别
人知道。」
  「是秘密呀?」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丝毫没有戒心地对着他笑。
  「来大葛格的家,还有很多蛋糕、饼干糖果,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一起
玩,有跳蛋,还有振动棒……」
  「那是什么东西?」
  「很好玩的东西,来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啰!」不料,传来了叫唤声。
  「喔!」小女孩回应了一声。「大葛格,妈妈在叫我了,下次我们再一起玩。
拜拜。」
  「拜拜……」邹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摇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远。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点就成功了。」邹杵叹着气,坐在公园里的石椅
上。
  正在他意兴阑珊,却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女孩跟一个老人在公园椅上,外表
看起来像是祖孙三人在享受天伦,仔细看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爷爷,你看,人家画的画,上面是我跟爷爷一起玩。」
  「爷爷,人家新学了一首歌,我唱给爷爷听好不好。」
  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绕啊绕地,像是互相争宠一样,争着要
老人注意她们。
  「好好……你们都很乖。」老人对着她们笑着。
  但眼尖的邹杵却发现老人的手并不太安份。
  老人左拥右抱着,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两腿间,而另一只手则
摸着穿长裤的小女孩的胸部。
  「这年头……」邹杵两眼发直,张大的嘴合不拢,「小女孩流行喜欢老头子
吗?」
  两个小女孩已然不说话,红着脸嘴里闷哼着,无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
来这个老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个指技高手。
  邹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个清楚。
  「那边那个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开口了。
  两个小女孩这时才发现旁边有个男子,「啊」一声跳起身站着,整理着衣服。
  「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一般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啊!」邹杵一边说一边做揖。
  「好说好说。」老人笑着,两手各搂着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气地夹在
小女孩的双腿间。「看来我们都是同好。」
  「请您收小的为徒。」
  「且慢。」
  「难道您不愿意。」
  「并非如此,而是萝莉控之道是要每个人自己去悟出,其实我并没有办法教
你。」
  「欧…」邹杵一脸失望。
  「不过,我有写一本书,倒是可以送给你,只不过有个条件。」老人笑着说。
「你必需除掉这三害?」
  「什么三害?」邹杵好奇地问。
  「就是三个危害乡里的害虫。第一害,就是南山上,有一只老虎,常常出来
吃人。我想请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邹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这里算是高手,街头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对手。而且
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书,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这时老人右手边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势,哼了出来。
  身子发着抖,似乎是高潮了。
  邹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愿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夸了他。「那就快点回家准备吧!」
  「那就告辞了。」他听到了,连忙转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远,嘴角微微的上扬,幽幽地说:「像这种半调子的笨蛋被老虎
吃了倒好。」
           ************
  邹杵自言自语:「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没看到半只老虎呀。」
  突然,邹杵停下了脚步,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
  「这声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声音?难道有人受了伤在哀嚎?」
  「嗯……嗯……」他歪着头,仔细的确认声音的方向。
  「在右边。」他转身,一步步地朝向声音的方向去,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
源。
  眼见一个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头上,身穿虎皮花纹上衣,头上载着一对
猫耳朵,身后竖立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处。
  小女孩把两腿打开,两手在腿间挖呀挖,不时扭动着腰。她闭着双眼,脸上
泛着红晕陶醉的样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好舒服……嗯……」
  「原来是一个小鬼头呀?」邹杵这时停下了脚步,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小女孩
做这种事。连忙低下身子避免被发现。
  她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刺激,侧身微起,一只脚高抬到脖子后方,身子一弓
头往下弯,伸出了舌头竟然舔着自己的小穴口。
  「啥?」邹杵这时看得嘴巴合不起来,心想,这小女孩是练了软骨功吗?怎
么能做到像猫一样的动作?
  「啪砸!」惊讶之际,邹杵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糟糕!」邹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稳又踩断了一根更大的树枝。
  「啊!」小女孩听到了声音吓了一大跳,重心不稳,从石头上翻滚下来。「
碰!」一声跌到了地上。
  「呜……好痛……」她抱着右脚,哭了出来。
  「啊,受伤了吗?」邹杵连忙跑过去。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摸着自己的头。「很痛吗?让大葛格看看好吗?」
  「嗯…」她点了点头,两眼泪汪汪泛着光。
  他抬起了她的脚,检视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大,但渗出了血珠,里面还
夹杂着黑色的砂粒。
  「嗯,这要用水洗干净,因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会长疤的。」
  「呜呜呜……」小女孩听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长疤啦。」
  「别哭啦,」邹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帮你敷药,不要哭。」
  邹杵拿出了水壶,把水倒在伤口上冲洗,不料……
  「哇哇……」小女孩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就往邹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这次换邹杵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声,手上的水壶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干么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边摸着手指的咬伤,一边骂道。「都流血
了……」
  「呜呜呜……」小女孩被骂得哭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他叹了气,「我错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邹杵拿起了空的水壶,摇了摇。「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
么清洗伤口呢?」
  这时,手指又压到伤口。
  「哇哇……」邹杵又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壶拿不稳,又掉到了地上。「匡铛!」
  「呜呜……」小女孩被声音吓到,「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别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声。
  「是的。」
  「那,人家帮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邹杵手指上的伤口,站了起来,连忙
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顿时传来舌头温暖润滑的触感。
  「嗯……」小女孩一边轻舔手指,一边说。「洞洞归(痛痛飞)……洞洞归
……」
  小女孩有着一头短发,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纹皮非常的紧贴
合身,从毛皮短衣下方伸出两条白白净净的小腿,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看样子是个山里猎户的小孩。也许因为年纪小,胸前平平的还没发育。头上
戴着耳朵形状的耳饰似乎是活的,不时还会动一下。
  「好……好可爱……竟然还戴着猫耳朵……」邹杵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
萌的感觉。
  既然已经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邹杵这么想,随口就问。「对了,你现
在膝盖不痛了吗?」
  「嗯,还会痛。」小女孩点点头,指着膝盖的伤口,「要换你帮我舔一舔吗?」
  「舔?」
  「是呀,妈妈说伤口舔一舔就不会痛了。」
  「那你会不会再咬我呀?」
  「不会啦。」小女孩红着脸,摇摇头。
  「那,你脚伸出来。」
  小女孩伸出脚来,虎斑上衣的长摆并不长,打开的两脚间的小肉缝就露了出
来。
  「咳咳。」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没意识到已经春光外泄呢?邹杵
心里想着,邹杵为了掩饰自己的视线,咳了几声。但小女孩依然像没事儿一样,
微微地笑着看着他。
  既然这样,就不客气了。他低下了头,眼睛不时偷瞄着她光滑的小缝。舌头
轻轻的碰触伤口,传来了咸咸的味道。
  虽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轻柔地力道,在舌头感觉到坚硬的沙粒时,就轻轻
的施压把沙子舔起来。
  「嗯……」小女孩发出了闷哼声。似乎伤口还很疼痛的样子。
  「会痛吗?」邹杵抬起头来,看着她。「太痛的话就不要了。」
  「没……大葛格继续,不然会长疤的。」
  「喔。」邹杵又低下头,再把里面的砂子继续舔掉,其中有一颗小细砂在其
中深处一直无法舔起来,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让舌头在伤口上磨擦着。
  「啊……」小女孩似乎很吃痛,两手紧握着,紧闭着双眼红着脸喘着气。
  「再忍耐一下。」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抚。
  就在最后一粒砂被邹杵舔除时,「嘶……」传来小小的水声。
  「怎么了?」邹杵听到了声音,转头一看,一股黄色的小柱从她的小细缝喷
出来。
  「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小女孩哭着。「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会介意的。」
  「可是,人家会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他笑着说。「我尿给你看看,这样公平了吧?」
  「对喔。」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就公平了。」
  「好吧!」邹杵脱下了他的长裤与内裤,露出了两条毛毛腿。「这样可以了
吧?」
  只是,因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阴部,那话儿兴奋地直立着,随着心跳而微微
抖动。
  「咦?」小女孩似乎没看过这东西,脸上产生了好奇的表情。「这是什么?」
  「这是阴茎呀,只有男生才有的东西?你们女生是没有的。」
  「男生才有呀?」小女孩好奇的看着,两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捏着。
  「你没看过你爸爸的吗?」
  「没看过,但妈妈说过,我爸爸的那个上面有很多刺,弄得妈妈很痛很痛。」
小女孩一边摸着,一边说。「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没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妈妈乱说的。我可没听过有长倒刺的。」
  「我妈才不会乱说。」小女孩有点生气的说,嘴嘟着。「她说很痛很痛的。」
  「好好……不过,应该是只有第一次才会痛,后来就会很舒服。」
  「是吗?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还要舒服。」
  「我不相信。」小女孩摇摇头。「妈妈说山下的人都会骗人。」
  「我发誓,我没骗你。」邹杵按着胸口。「这是真的。」
  「那证明给我看。」
  「你要证明呀?」邹杵搔着头发。「突然这样要我怎么证明?要我把阴茎插
进去让你感觉吗?」
  「没问题。」小女孩点头。「不过,如果会痛的话,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
  「那好。」邹杵把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刚才的大石头上。「把衣服脱了
吧。」
  小女孩听了,点了点头,便把衣服脱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
粉红色的乳头对着他翘着。两条白白的小腿与小腿间光滑的耻丘,还有那个女孩
最神秘的小缝就一览无遗了。小小屁股紧实且浑圆,那尾椎骨上面长出一条褐黑
相间的尾巴。
  「咦?」这次换邹杵好奇了,手连忙抓着尾巴仔细看。
  「轻一点……那……尾巴……」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
  「真有趣呀,竟然会有尾巴。」一边说着,他一边轻抚着尾巴。「人住山上
住久了,就会像动物一样长尾巴呀?」
  「不要,那个很痒……啊……」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时瘫软无力。
  邹杵这时轻轻的抚弄尾巴,顺着一直摸到末端,触感似乎跟一般动物的尾巴
似,里面有着一节节的小骨头。
  这时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肉缝渗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难道尾巴是她
的敏感带吗?」
  他让小女孩两脚打开,便用手指拨开小肉缝,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
楚。残留于上的水液,让肉瓣闪闪发光。
  他伸出了舌头,先从最外面的大阴唇舔去。
  「好痒,好痒。」小女孩扭动着腰。
  「不要乱动啦。」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舌头扫过阴核的四周。「这个要湿润
才不会痛。」
  「啊……嗯……」她不由得扭着腰,同时小穴里面有股液体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头伸进小穴里面,咸咸的味道已
经搞不清楚是汗水、淫水还是尿水了。
  「唔……」小女孩身子一阵颤抖,小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液,刚好流到他嘴里,
被呼噜呼噜的喝下去。
  口腔里一股咸中带甜的感觉。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瘫软地躺着,嘴里喘着气,似乎还没回神过来。
  「应该够湿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着。手里抓着自己的阴茎,就往小缝里
送去。
  「等……等一……」小穴口被阴茎顶着的感觉有些微痛,让她从高潮中醒来,
不由得两手按住邹杵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可是,邹杵的兴头正起,而且小女孩并没有多大力气,并没有阻止阴茎的进
入。而阴道里已经分泌了很多的润滑液,轻轻的施力就进入了。
  「唔……」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了闷哼。「好胀……」
  应该不太痛吧?他看着小女孩的表情这样判断着。
  「那我轻轻的动看看。」邹杵就试着在里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小女孩发出了呻吟声。「在……里面动……动起来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扭着腰,跟着他的动作。
嘴里哼哼哈哈地淫叫。
  「啊……不……」小穴里面突然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她两手紧抓着他,两条
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尽一切力量紧贴住,让他的阴茎能更深入。
  是的,这是高潮的现象。
  邹杵感觉到小穴里面一环又一环的收缩,抽插变得更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
速度与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精关一过就回不去,只能不断的抽插又抽
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邹杵不由得把阴茎插到最深处,紧紧的贴着她的耻骨,
全身一紧,一股股的精液随及喷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
  小女孩或许因为尝到了舒服的感觉,这时两手抱着邹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坐在石头上聊天。
  「对了,你是住在这山上的住户吗?能不能请教一些事?」
  「什么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里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说你啦,我是说吃人的猛虎。」
  「胡说,我可没有吃过人唷!」小女孩气鼓鼓的说。「妈妈说人肉是最难吃
的。」
  「别生气。」邹杵连忙安抚她。「我说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难道你没听过一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
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不过歌里面是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
  「那是没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经你这么解释,我瞭解了。」邹杵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在玩 cosplay
所以才会有耳朵跟尾巴。」
  「不过,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动了动头上的耳朵,「你可别乱说。只有受
伤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猎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轻可爱活泼美丽大方的小老
虎。」
  「那……大概是误传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其它老虎可以进来。」
  「不过,我真的听很多人说,他们看到老虎,很可怕差点就把他们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话,你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吗?我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啦。」
  「对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传流言了。」邹杵按了一下自己
的头。「这么说,南山山上根本没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吓人?因为到处传流言
就是因为这样产生的。」
  「可是,那个烤地瓜很好吃,还有饭团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个人很无聊,
看他们吓得要死很好玩呀。」
  「这样好了,我带东西上山给你吃呀,还可以陪你玩,就不会无聊了。」
  「真的?」小女孩闪着眼。
  「你看,这是我带上来的饭团。一起吃吧!」
  「哇。」小女孩一手抢过,连忙放进嘴里。「好吃好吃。」
  看着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笑了。
           ************
  「老头子,老头子!」邹杵敲门。「叩叩叩……」
  门一打开,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皱了一下。「小子,怎么你还活着呀?」
  「当然活得好好的,」邹杵不满于老人的反应,但也还没有生气。「我应该
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给解决了。」
  「解决了?」
  「没错,以后不会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会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说。
「接下来的第二害在那里?」
  「就在长桥河里,有一只古代爬虫类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么古生物?」
  「总之就是长得像鳄鱼的东西……」老人说到一半,门里面传来声音。
  「爷爷,人家等了很久了,快点来!」一个小女孩从里面钻出来。「你不是
说要玩医生的游戏吗?」
  「好的。」老人碰地一声,把邹杵一个人关在门外。
  「看来,只好自己去找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
  正要转身离开时,屋里却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谈话声。
  「爷爷的针筒好大……」「人家会受不了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啥?」邹杵听到后,耳朵竖得直直的。连忙转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啪啪……」这时,小女孩的呻吟声与肉体间拍击声交杂
地传了出来。
  邹杵心痒难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纸窗戳破一个小洞,眼睛凑过去偷
看屋内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着,两手环抱小女孩上下地摇着。这就是东瀛人所谓的火车便
当体位。
  「嗯……嗯……」小女孩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两颊红润两眼紧闭口唇微张随
着上下的摇动而哼叫。「爷爷……好……舒服……」
  老人赤裸的身子显得挺精壮,背上筋肉纠结,很轻易地就可以抱着小女孩绕
着房间走着。这时转身过来,邹杵才发现他的肉棒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小穴里,
后段还留着两指节的长度。
  小女孩一时没力,身子下滑了几许,男根就因为体重而再深入了。「啊……
人家要坏掉了……坏掉了……」
  这时老人往上一顶,小女孩开始不断地发着抖,嘴里已然无法发出声响,唔
唔地闷哼。
  邹杵看得兴奋,不知何时跨下已硬起了。
  老人眼睛转过来,发现到邹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够了没有!」
  邹杵这时才捂着下半身,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他才瞭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
人一大段呀。
  「我一定要拿到他写的书。」他在心里这样的发了一个誓。
           ************
  一个全裸少女在池里洗澡,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胸部微微挺立着恰巧是一
手掌握的大小,粉红色的乳头随着身子的移动而小小的颤抖着。
  邹杵再仔细一看,那少女头上两侧有个物体凸起,像戴了两颗黄玉珠一样。
  依照萌虎的说法,她应该就是常常在水里兴风起浪的姣龙吧?
  当时因为老人说得并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时候才聊起……
           ************
  「你是说住在长桥河里的姣龙姐姐吗?」
  「你认识她呀?怎么样可以找到她?」
  「嗯,我们很熟,常一起玩。」萌虎闪着大眼说。「她很好找啊,每当中午
的时候,都会在一个池里化成人形,我有时候会找她玩。」
  「化成人形?」邹杵歪头想。「那么她也是修练成精了?你会化成人形该不
会也是她教你的?」
  「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萌虎说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老
实说,打听她是要做什么?」
  「因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托一下,在河里游的时候小心一点。」
  「是吗?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里去了。」
           ************
  雨水打在邹杵的脸上,这时他才从回忆中回过神。他抬起头,看着远方。一
连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肤上,再沿着她的腰流下。而细细的腰身与紧实的屁
股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让乌黑的长发紧贴在上面。
  小腹下的耻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细毛,两条腿在水面下随着水波而时隐时现。
  萌虎看到邹杵眼珠子快掉下来的表情,心里一阵醋意。因为那少女的胸部虽
然不大,但对于她的飞机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不许看。」她踮起脚尖,两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身子靠在他身上。
  这时,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异物,原来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着。
  「讨厌!你这个色狼。」想到他的兴奋是因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脸一红,
两只小粉拳连打在他的胸膛。
  「别出声。」邹杵抓住了她的双拳,身子一低把她压倒在地。
  湖里的少女左顾右盼,似乎听到了声响。
  「都是你啦,一定要跟来,害我差点被发现。」邹杵因为怕她出声用手掩住
她的嘴巴,小声的说。
  「啊……痛……」他才说到一半,却发现手指吃痛。转头一看原来是萌虎生
气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你欠教训!」邹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边警告。
  「你敢……不……呜……」萌虎想要反激,邹杵却把嘴巴贴上来。温暖湿润
的舌头伸了进来,顿时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她正要抗议的时候,邹杵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去,隔着内裤很精准的碰到她
敏感的小阴蒂。
  「不要……喔……喔……」原本抗拒的她,两手按着邹杵的胸要把他推开,
却又全身无力。「好……好舒……」
  内裤上渐渐晕开了水渍,看来萌虎这一阵子已经被开发出敏感的体质了。
  邹杵看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把手拿起,让她看到手指间淫水形成的牵丝。
  「你兴奋了。」
  萌虎才张开眼,看到他手上的丝液,脸顿时红得像小苹果。「没……没有…
…」
  「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他在耳朵旁边轻声说。手指同时把她的内裤
给拉下。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抵抗,任凭小内裤被褪下。邹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让肉棒直挺挺地自由活动。
  「你在吃醋吗?」邹杵把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轻轻的施加力道。
  「是……唔……」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肉棒霍地滑入,让她又吟出声。
  连番几次,当她要说话骂人的时候,邹杵就抽插几下,让原本说到一半的句
子被呻吟给中断了。
 「你不要……啊啊……好舒服……看别的……嗯嗯……好深呀……看别的女
  人……喔……嗯嗯……呀……」
  「你讨厌……这样欺负人……」她才稍微喘了口气,正要开骂,这时邹杵开
始了抽插,并且完全针对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流氓……嗯嗯……要死了……啊啊……」呻吟声夹杂着几句口齿不清地
话语,搞不清楚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呻吟了。
  「别太大声,会被发现喔。」邹杵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猛力地顶插着,直让
她哼哼叫着。「你想要让她看到我们在做这档事吗?」
  「嗯……嗯嗯……嗯……」萌虎抿住嘴,不敢大声说,只能随着抽插而断断
续续的轻哼。同时,「啪啪……」两人的肉体互相地拍击,而小穴里面也因为分
泌过多的水液,而有着「噗滋噗滋」的声响。
  「啊……受不了了……人家要坏掉……了……」但没隔多久,萌虎受不了张
开嘴求饶。但是男子却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持久不变地抽插。
  「讨厌……你流氓……」萌虎想推开他,却因为阴茎在体内不断地进出,让
她全身无力,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呻吟。「啊……不要……快停啦……」
  「啊……不要……」萌虎才说到一半,立刻全身开始发着抖,声音就像是喉
咙被压住一样地被闷住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啦……啊……」
  正在萌虎说要死了的时候,邹杵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碰」地一声头撞
到了地上。
  这时才发现自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大胆无礼之徒,想对我的结拜姐妹做什么?」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穿
好衣服站在眼前。原来自己刚才是被她给打飞了。
  「唉喔……冤枉呀,我没有做什么呀……」邹杵按着头上撞出来的包喊着冤。
  「什么!那为什么她说要死了?」少女生气地说。「凭你的力气怎么可能压
得住她,一定用了什么邪术。」
  萌虎一时还回神不过来,扭动着腰,小穴不时冒出水来。
  「萌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少女转过头来看着萌虎,一脸着急地摇着
她的身子。
  萌虎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脸红地说。「没……没事……」
  「你说,他刚刚是不是欺负你,姐姐帮你报仇。」少女不知从那边拿出一枝
粉红色的棒状物。大喊一声:「杀很大!」
  这时,背景似乎传来宅男们的配音声:「杀很大,杀不用钱,杀很大,杀不
用钱……」
  粉红色的棒状物转变成一把长刀,她手一挥,正要往邹杵劈下。
  「姐姐住手!」萌虎着急地拉着她,「你误会了……」
  邹杵眼见一把白亮亮的刀停在他的鼻头上,吓得不只出了冷汗,连小弟弟也
软下来了。
  姣龙鼻子「哼」了一声,把刀收起来。
  「妹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让他压在你身上?」少女一脸不解的问。
  萌虎听到少女的问话,脸一红,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回答,平常你话是最多的,是不是这小子使了手段要挟你?说出来,
姐姐帮你做主。」少女看萌虎吱吱唔唔地,不禁着急地问。
  「人家……人家……」萌虎想到刚刚的情景被姣龙看到,不禁脸更红了。
  邹杵看萌虎被少女大剌剌地追问得脸羞得鲜红,不禁起身插嘴。「姑娘,我
们刚才是在做爱。因为是男女之间的事萌虎不好意思说。」
  「做爱?」少女似乎听不懂这个词语。「明明是你把那么大的东西给塞进去,
搞得萌虎痛得哇哇大叫,根本就在欺负她。」
  「那有呀,天地良心,那是因为很舒服才会叫出来啦。」
  「你少骗人!」少女指着他。「上一次那位东海龙太子也是骗本座这么做会
很舒服,结果弄得好痛被本座踢断鼻梁。」
  「呃……」邹杵这时才知道,为什么姣龙会认为他在欺负萌虎,原来是有切
身之痛。「我想你是误会那个啥龙太子了。第一次总是比较痛。」
  「萌虎妹妹,他说的是真的吗?」
  萌虎伸出两手遮着羞红的脸,点了点头。「嗯。」
  虽然萌虎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满腹狐疑。
  「本座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要胁她,你要证明给本座看!」
  「证明?」邹杵抓了抓头。「这种事要我怎么证明?会痛会舒服是个人感觉。
除非你也感觉一下,不然很难理解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很简单,把你刚才对萌虎的事,对我做一遍。」
  「什么?」邹杵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要!」萌虎这时挡在两人之间,着急地说。「不用证明啦,他没有对我
怎么样。不用了……」
  萌虎说到一半,身子软了下来,少女抱起她放在旁边。
  「怎么了?她怎么倒下来。」邹杵一时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本座怕她激动受伤,所以先点了昏穴。」少女轻轻的让萌虎躺着,转头跟
他说。「你老实说,为什么要欺负萌虎妹妹。」
  「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欺负她,我们是在做爱。」
  「那就证明给本座看吧!刚才做什么,就对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胆敢欺骗本
座,随时杀了你。」
  「小姐,这样不好吧?这个关系到女人名节的问题。」
  「少来,少拿你们人的规矩来压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如果真如我说的,做爱很舒服,那么你以后轻手一点,不要制造太大的浪
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里还要轻手轻脚,是你们人类随便经过,本座都没跟你们收
过路费。」
  「我们会给你些贡品。」
  「笑话,堂堂一个龙族会贪图那一点点的贡品?不要再啰嗦,提这个提那个
浪费时间。本座给你机会证明你的清白,你还在这里挑三捡四地谈条件。」
  「难道你怕了?本人才这么一个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应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杀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到时又反悔。」
  「少废话,本座何时说话不算话?」少女脱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点证
明,好让本座扭断你的脖子。」
  邹杵看着眼前皮肤光滑的少女,打开的两腿间粉红色肉缝像一朵含苞微开的
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细的人,一定是会奋不顾身地过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却不先掏出凶器来,而是低头用舌头舔。
  「你做什么,好痒……」少女往后退了一下。「别搞鬼。」
  「如果不让它湿一点,等一下进去当然是会痛。」邹杵舔了一下说。「像这
样舔一舔,就会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别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个叫前戏,别说你不知道。虽然有些痒,但是如果忍住不动的话,会很
舒服的。」
  「本座没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试试看你知不知道而已。」少女噘着嘴,不认
输地说。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动,这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本座没有做不到的事。」
  邹杵低下了头,让舌头滑过少女的粉红色阴唇,然后在阴核上绕着圈。
  「嗯……嗯……」也许是因为尊严的关系,少女紧闭着嘴巴,但两只腿却微
微地抖着,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邹杵看在眼里,知道她在硬撑,心里想:「我就这样做,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用手往旁边拨开,让晶莹剔透的粉红色阴蒂露出来。舌头往阴蒂旁边的折
缝深处钻去,也就是阴蒂旁边很少触碰到最敏感的深处。
  少女像触电一样,身子抖了一下,随即两腿开始加大了颤抖。她觉得脑中像
是被闷住一样地被打了一棍,肚子里面一阵紧绷,一股热流从尾骨透到了脑门来。
  「啊……」少女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脸颊已然晕红,喘着气,腰不时地扭动
着。
  一股咸味透入邹杵的嘴巴,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小穴已然湿润,泛出透明的液
体。
  他抬起头,心想阴道里面应该够湿了,应该可以插入。
  「怎么停了?」少女发觉他的动作停止了,心里有着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
不满于舒服的感觉就这样停止。
  「别急,要换主角上场。」邹杵站了起来,把直挺挺的肉棒对着她说。
  少女眼看着男子愈来愈接近,下体感觉一个硬物顶住。
  「等……等一下……」她想起上次东海龙太子被她一脚踢断鼻梁的事情,不
由得害怕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也不管怎么叫停,就是这样用力地猛冲猛撞。」她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闭着,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来,就马上把他踹开。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并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胀紧绷紧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已经充份湿润,再加上邹杵的武器并不像东海龙太子这么硕大,
那话儿一下子不知不觉滑入阴道内。
  「咦?」正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邹杵开始动了,阴道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让她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啊……喔……感觉……好……好奇怪……」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语。「下面
……好热……」
  肉棒在阴道里面一进一出,这让她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单字,
脑海中浮现之前萌虎在邹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来……原来他们在搞的事情的确很舒服。
  阴道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背后透到脑门。肚子里面有一团紧绷的肉,不断的
收紧,不断的收紧。
  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了。
  「怎么样?舒服吗?」邹杵随着抽插,微笑地问。
  这时少女一句话也不应,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迎向他,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头,
一手则紧抓着旁边的杂草。
  「到底有没有很舒服?」邹杵似乎想要捉弄这个少女,要她承认自己被干得
很舒服,不时地让龟头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少女这时原本闭紧的嘴巴打开了,忘情地呻吟着,嘴里喘
着气,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两手紧握,还不断地发抖。
  邹杵看着少女,心里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认,这下子
怎么办?要是让她高潮过后,肯定不承认就要对自己不利了。
  「就这么办?」邹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认才成。」
  「既然这样,我认输了。」邹杵停了下来,便把肉棒拔出准备收工。「我还
是不要欺负你比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处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里顿时空虚着。
  她看着起身的邹杵,似乎没有想要再继续下去的样子。但刚尝到舒服感觉的
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并且用力一推。
  「碰!」邹杵被这样有着龙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被压制。
  「做……做什么啦!」他看着脸色狞笑的少女,心里一阵胆寒。「难道……
  你想反悔,要杀人灭口?」
  「你就这样认输?再继续呀!」少女压在邹杵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
己的小穴口,想要把它塞进去。
  「咦?怎么……」不过,由于少女经验不够,虽然已经是硬挺的肉棒,但怎
么样也对不准小穴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且烧着热锅的是欲火。
  「要我帮忙吗?叫我邹杵大人吧!」邹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样子,笑了。
  「哼!」少女一脸不悦头一别,「不用了。」
  也许是幸运,或许是小穴湿润的关系,邹杵感觉肉棒滑入了温热的深处。
  「哈……」少女这时得到了第一次的胜利,满足的塞入感暂时地减轻了欲火。
「这下子进去了。」
  不过,她却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跟之前的舒服感觉差别很大。
  原来是眼前的邹杵一动也不动,懒懒的躺在地上,所以体内的不满仍然无法
解除。
  「你快点动呀!」心里的那股欲火,让她不由得着急地说。
  「你自己动吧!」他却好整以暇地说。「要不然就承认这样子很舒服,做爱
很舒服。叫我邹杵大人,请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你……」少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客气,任何人都是言听计从的,
但面前这个人却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里的自尊心让她不肯认输。
  但心里又一股想要的冲动,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动着腰,让肉棒在阴道里面动
了起来。
  原来自己动跟别人动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嗯……」她扭着腰,用着男下女上的体位,不断的动作。小穴里想把肉棒
完全吞下去的欲望,让她不断的动着,愈来愈快。
  邹杵就这样轻松的躺着,观赏少女在自己身上动着,娇喘着的模样。小小的
乳房随着身子晃来晃去,实在是不错的景象。
  「嗯……嗯……」少女喘着气,扭着腰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原来,少女的体力要耗尽了。
  因为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少女还没有掌握住能让自己高潮的角度与动作,
只是一贯地蛮动着。所以腰开始酸了,但心里却一点也不想结束。
  「怎么了?」邹杵心里笑着,这下子应该要承认了。「没力气了吗?」
  少女发着抖,拼了命想要动着,但只能微微的抖动,一点也无法满足小穴的
需求。
  少女红着脸,不管是体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极限了。她一边喘着,一
边说话。
  「好吧……这样子……很舒服。」少女这时终于认输了,却还是用很不满的
表情说。「请……请……请……邹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求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插你了。」邹杵说完,
腰往上不断的顶着。
  「嗯……嗯……啊……」少女无力地瘫软在邹杵身上,任凭肉棒一进一出地
抽插,嘴里仍然哼着意义不明的话语。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觉到肚子愈来愈绷紧,一股
苏麻感扩散到全身,像是在飞一样,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啊……要……要……」她感觉小穴愈来愈紧,愈来愈紧,腰不由得迎合男
子的抽插而扭动着,完全没办法停止。「要坏掉了……」
  邹杵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抽插受到的阻碍愈来愈大,里面绞紧的力道之
强,就像要把他肉棒像甘蔗一样的搾出汁来。
  「啊……呃……」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发起抖来,阴道里面更是
缩紧,让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来。
  小穴顿时没有塞入物,里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流出来。
  原来她高潮了。
  邹杵抱着她,让两人的身子更贴紧。只是少女发抖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两分
钟才停止。
  「你还好吗?」邹杵问。「丢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过神来,脸上红润润地,眼神媚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目中无人
的气势。也许尝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变化。
  「邹杵大人……」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再来……奴家还要……」
  邹杵这时还反应不过来,怎么这时少女从凶巴巴的样子变成了痴女?他正要
回答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行!」原来是萌虎不知何时解开了昏穴,冲了过来。「邹杵是人家的。」
  她紧拉着邹杵的手,一脸紧张。
  姣龙拨开了盖住脸的发丝,微笑地说:「妹妹,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有什
么好吃的都要分对方一点吗?」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只三百斤的黑鲔,不是有分你一半吗?」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萌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又不是
吃的。」
  「是吗?」不知何时,她已经张开嘴巴,舔着邹杵还直挺挺的肉棒。「这个
算是在吃吧?」
  「不要!」萌虎推开姣龙,伸出舌头学着刚刚她在做的动作。「我也会舔。」
  「唉!」邹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两手捂着下体,一脸痛苦的样子。「你的舌头有刺呀!」
  「呜呜……」萌虎看到他一脸生气的样子,反倒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
啦……呜呜呜……」
  「荷伊米……」姣龙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挥一个亮光照在他的下体上。
  「咦?」邹杵这时觉得奇怪。「不会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么,这只是一点小法术。」
  萌虎这时犯了过错,又被姣龙姐姐给解决,觉得很过意不去,一边哭着,一
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啦,不要生气。」
  「好啦,我怎么会对这么可爱的你生气呢?」邹杵这时不会痛,也安慰萌虎。
  「舌头上有尖刺,那就用舌头下面就好了,里次郎就是这么做的。你可以试
试……」萌虎按照着他的话,把舌头往上抬,让肉棒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邹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
  「我也要!」少女看到小女孩满足的表情,也凑了过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争相舔着肉棒。
  「等等……别吵架了。」邹杵看着两个女人互相推挤着,不由得想要打圆场。
  「邹杵大人,奴家的小穴比较紧吧?」少女这时的口气还让邹杵无法习惯。
  「人家的比较好。」
  「选我!」「选我!」
  「要不然我们来比赛。看谁先让他射出来。」
  「好呀,让你先,三分钟后要换手……」
  当小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就会难搞定,这时邹杵觉得自己头大了。
           ************
  「三害除去了吗?」老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好像是,最近没有听到山
上有老虎的消息,河里船只也没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没看到邹杵这个半调子恋童癖……」老人自言自语。「最好是死掉
了,免得搞出纰漏来污了我们这些萝莉控的名声。」
  老人说到一半,眼睛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邹杵。
  「唉呀!失算了。」老人失望地说。「三害还留一个。」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对着一个小女孩。
  「邹杵,你在干什么?」一个戴着虎斑耳朵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想要勾引别的女人吗?」另一个方向则有一个黑长发的长角少女冲过来。
  「都是你啦,没把人看好,让他偷溜出来了。」少女责备起戴虎斑猫耳的小
女孩。
  「姐姐,可是人家昨天已经脚软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复,人家已经尽力了。」
  「看来我不能回河里,还是得紧盯着人才对。」少女说完,拉着邹杵的耳朵。
「回家了。」
  一下子,两女一男就这样消失,只剩下拿着棒棒糖的发呆小女孩。
  「看来,三害都算是除掉了,总算是欢乐的结局。」老人笑了。「可喜可贺,
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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